腹内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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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惨无人道的罚刑巨大的精神折磨,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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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遭受日本酷刑拷打的受害人有对“软刑”的回忆和描述,但是,不同的受害者又有不同的表达。牛平甫控诉说:“除了其他各种酷刑外,同时,还使用软刑,叫我们举椅子,举秫秸,一停便暴打,不给吃的,饿个半死。冬天不给衣服穿,推到室外去挨冻。将我们摧残得气息奄奄,骨瘦如柴”。

高思孝说“除了这些硬刑之外,敌伪又施用了所谓软刑,即以酒肉招待诱供与答应给予伪官职等卑鄙手段”。

受害人对软刑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述,说明对软刑的定义有不同的看法。其实,软刑最主要的特征就是令受害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或状态,如有违反则棍棒相加,带有惩罚之意。因此本文统称为罚刑。罚刑给受害人造成巨大的肉体痛苦和精神折磨,其残酷程度丝毫不亚于其他酷刑。罚刑既可以使用刑具如举石头,也可不用刑具,如坐着不许动等。

撑俯卧撑

年1月,勃利县日本宪兵队以反满抗日的所谓罪名,把关鹏祥逮捕,对他除了用其他酷刑外,还强迫他把两只脚搭在床沿上,两只手在地上,还叫他抬起头来,支不住,就用竹剑、木棒毒打,痛得他昏了过去。

举痰桶

大连抗日放火团成员赵景海,被用木棍毒打后,把衣服扒光拉到水屋子灌凉水,又罚举痰桶一小时。特别是被凶狠的汉奸刑事张子久用鞭子打。手指肿得像棒槌一样,连饭碗都端不了,只得捧饭吃。

举磨盘

在日伪统治时期,要到海拉尔去,必须在扎兰电办理证件,有日本兵检查,被他们认为可疑的人就要挨打或挨罚。当时有个老百姓因为没有答对鬼子的问话,就被逼着举磨盘。

举石头

在青冈等地“勤劳奉仕”的侯宝贵回忆说:“我亲眼看见他们打劳工、罚劳工,真是狠呀。有一次,日本人让劳工用绳子拽大石头,他站在上面监督。认为谁不使劲儿立即跳下来走过去打一顿。这还不算,还让挨打的劳工站在原地双手举起几十斤重的大石头,举得时间长了,劳工的腿和胳膊就直打哆嗦。石头掉在地上,日本人不由分说上去猛打大嘴巴,啪啪的可响了。然后再用大皮鞋踢劳工的肚子。咱们中国人真是不忍心看自己的同胞受这份折磨,有的人都落泪了,心想小鬼子真是又损又毒呀。”

举火盆举木棍

年秋,伪奉天市警察厅在镇压民间爱国组织“一分委员会”的过程中使用了种种残暴的刑罚。陈守礼回忆说:“这些敌特对我们施行灌凉水、挖脚心、刮肋骨、上大挂、举火盆、举木棍、皮鞭抽、木棒打、蹲木笼等毒刑,进行逼供,使我们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举着板凳在碎碗片上跑

年3月4日,中共依兰县委党员夏文福被伪依兰县警务科特务警察逮捕。在狱中,敌人对他施以灌凉水、灌辣椒水、用竹板击头、猪鬃探马眼、吊离地面牛皮鞭子抽打等各种酷刑,还花样翻新地逼迫他举着板凳在碎碗片上跑。

罚站举桌子或椅子

伪满时期,德惠县国民高等学校的日本人用打骂手段对付中国学生。他们对“违反”课堂纪律的学生实行罚站,同时还让举起桌子或椅子,一举就是一小时或半小时。学生被折磨得手臂酸痛身上流汗,甚至瘫倒在地。

面墙罚站

年8月18日(农历七月十三日)辽宁省义县的陶玉鑫、徐永成、李广春李斌元张广田等47人因参加义县(盛京时报分社经理王凤林组织的东北暂编义军而被锦州日本宪兵队发觉,在义县城内东药王庙内被捕。日本宪兵将王凤林就地杀害,其余46人带到锦州日本宪兵队关押。

他们除遭受灌凉水等酷刑外还被罚站。李广春、李斌元罚站5天5夜,张广田被罚站10天10夜,他们3人站得大腿肿得一尺多粗。年2月10日李斌元控诉说:“我因不承认,罚我站立5天5夜,致站成肾囊下坠的疝气之病。肾囊大过平时数倍,至今未好,非常累赘。”

抬马桶罚站

黄铁城被捕后,被关在旅顺日本刑务所,他还不忘传播革命理论。一次他在深夜和同牢的青年牟继德(后来参加革命按黄铁城的建议,改名牟一平)说话,讲一些革命道理被日本看守听见,罚他抬马桶一直站到天亮。

单腿罚站

伪满吉林省立磐石国民高等学校的日籍副校长和日籍教师,用各种方法体罚中国学生。其中罚站一项也多种多样,有室内站、室外站、单人站、集体站、双腿站、单腿站、暴日下站(夏季)、树荫下站(多是冬季选那接近风口的树荫)。单腿罚站就是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抬起不准着地,每当学生站不住时就得挨打,这样罚站一般在室内并有人监视,罚站时间也不太长,但站的滋味确实令人难以承受。

罚跪

伪满时期吉林市裕华纺织厂的少掌柜许鸿山,到奉天购买染料被日本宪兵逮捕,押送到宪兵团,罚他在伪满皇帝的像前跪着。

伪满吉林省德惠县“国高”是农业学校,试验田种大豆、五谷等粮食作物还饲养奶牛鸭子等。但这些东西都不准中国学生吃。有一个姓邢的学生在轮到他养奶牛时,偷喝了一杯牛奶,被日本人发现,当即被罚跪,还把他打得脸上又青又紫。

在伪满新京监狱,日本看守对“中国犯”采取特别敌视和污辱的态度。日本看守每天检查监房时,有时叫室内的人全部走到走廊,面向墙壁跪一排,不跪则毒打。年春,有一次那庚辰看一本日文书(是许可的),被日本看守冈崎看见,借故打了一个小时,还罚跪两个小时。

跪着举椅子、举秫秸

年8月中共大连满铁沙河口工场支部书记魏翊纲被日本宪兵逮捕,除了灌凉水、跪板子、烟卷烧等一系列酷刑外,还让他跪着举椅子,歪一点儿就用竹棒子往脑袋上抽。另外一次让他举椅子的时候,还让他用椅子打窗户旁边的两个被捕者。魏翊纲想乘机自杀,他朝窗户撞过去,身子已出去了,但脚被日本宪兵给扯住往上提时,被玻璃扎得浑身是血。此后他被戴上脚镣、手铐。

跪举小棍儿

年12月,伪满建国大学学生佟钧铠(即赵洪)因参加国民党地下抗日组织“建大干事会”而被捕。他在伪新京日本关东宪兵队地下室关押期间,日本宪兵曾叫他跪举小棍儿数小时,并用木棒竹剑毒打,打得他全身青肿。

嘴含石头罚跪

年10月在日本旅顺刑务所第十二工厂吃饭时,“犯人”们都必须跪在一个长条桌两旁,看守发出吃饭命令时才能吃饭。一个青年“犯人”吃了别人的剩饭被日本看守发现后,罚他们俩跪着,同时让他们嘴里含块石头。

跪石砟子

河北省平泉县农民在被日伪当局强迫修“集团部落”时白天不许种地,农民只好在晚上种地。伪警察和“讨伐队”到处乱窜,发现种地的,不仅把铧子砸了,罚跪石砟子,还强迫人们相互打嘴巴。农民朱春等3人不服被活活打死。

跪石子

河北省迁安县“人圈”里的男人均被强迫去挖沟、修筑炮楼。小关村郑印宝不满14岁就被抓去做苦役,稍稍怠工就遭毒打。一次,郑印宝等七个小孩只因迟到不足一分钟便遭受到日军迫其跪石子、晒太阳的惩罚。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几个可怜的小孩脸上滚落下颗颗豆大的汗珠。稚嫩的小腿跪破了,血染红了石子。即使这样,也没有免去日伪军劈头盖脑的皮鞭的毒打。

跪暖气片

年2月李金芳参加了张宝慈为首的国民党地下抗日组织。同年5月23日李金芳由奉天回天津时,刚上火车,就被日本警察逮捕,关押在一个秘密的地下室监房。过堂时。日本警察用夹铅笔、吊胳膊、胶皮管子打、上大挂、跪暖气片等刑讯逼问她,不说就加刑。

跪铁丝网

曾被日伪警察逮捕的王永库控诉说:“我共过了11次堂,让我跪在铁丝网子上,严刑拷打。灌凉水怕灌不进去,给我嘴里含块木头,灌满肚子,又给压出来。还用电刑电死过去,又用凉水给喷醒过来。将我打得遍体鳞伤,死去活来。”

跪铁道

在鸡西滴道煤矿,日伪把头、监工用多种酷刑残害中国劳工,其中就有跪铁道、装麻袋摔、吊打等刑罚。

跪碗片

年4月东北抗联六军被服厂(位于黑龙江省伊春市南岔区四块石)女战士中共党员李亚洲(李桂兰)因叛徒出卖被日本关东军驻汤原县舒乐镇守备队逮捕,先关押在舒乐镇日军守备队,后转押在伪汤原县监狱。李亚洲遭受的酷刑有:拳打脚踢、灌辣椒水、举秫秸、夹铅笔、跪砖头、跪碗碴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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